最近ChatGPT大热，和新兴法律服务业的朋友交流比较多。新技术、新组织、新模式究竟能够解决多少老问题？我感觉，很多创始人在投了数亿元之后，对法律服务业的本质逻辑有了更深认知，“法律+科技“的“赚钱效应”正在发生，当前阶段最好的解决方案依然是“运营+技术+品牌”。
3月28日，乘动车从上海出发，一个半小时到达江苏海安市，我参加了江苏中铠律兜智慧法务信息科技有限公司和海安市人民政府共同打造的律兜“智慧法务”产业基地落成启用仪式。在中国法学交流基金会和海安市政府的支持下，这个在海安高新区落户启动的“智慧法务”产业基地，成为国内首个以“智慧法务”为核心的产业基地。（相关链接：律兜：助力律所数智化升级 为3000万案件找对律师丨律新观察）“智慧法务”这四个字很亲切，2017年，我曾经参加律兜承办的第一届智慧法务大会，还担任了主持人，见证了全国各地政法机构第一次认识律兜的时刻。多年来，律兜厚植深耕，把“智慧法务”概念全面呈现，海安“智慧法务”产业基地立足于律兜智慧法务产业服务平台，链接各地分散律师资源，聚合各类服务资源，以建设“三中心一品牌”（智慧法务运营中心、云公共法律服务中心、法治营商一站式企业服务中心、智慧法务品牌论坛）为主要业务。
启动仪式上，海安市“一把手”到场指导，非常支持智慧法务创新工作。除了活动支持，还给予了园区支持和资金支持。去年律兜的3500万元A+轮融资，投资方就是海安凯晟产业投资基金，这也是律兜继2021年拿到4000万元融资之后的第二笔融资。律兜也是去年以来为数不多的拿到融资的新兴法律服务领域的团队。律兜创始人金为铠告诉我，接下来律兜还要加速，他们已积累了10年，正在进入一个全产业整合周期。目前，律兜互联合作律师人数接近5万人，已累计服务4000万用户，覆盖全国9+省级法网、300+全国各级地方政府，落地10000+线下智能政法装备。
看起来颇为简单的法律咨询服务，为何可以做成这么大的网络？在参观律兜的时光长廊时，我见识了律兜一路走来的嬗变更新，也见证了中国互联网+法律的探索历程。我还记得7年前刚认识律兜时，他们在无锡刚创业不久，主要业务是社群运营法律咨询问答。这个“一招鲜”至今依然是律兜的拿手绝活儿，“6秒内响应问答”是律兜创始人金为铠最骄傲的业务特色之一。
在启动仪式上，我还见证了律兜另外一个百余人的“合伙人”团队，他们都是律兜全国各地的运营合作伙伴，负责律兜产品在当地落地。他们大多都有商业运营经验，对法律服务业发展非常看好。当他们把商业运营能力运用在法律服务设备产品推广中时，就产生了特别的效果，客观上推动了当地普法和法律服务应用。看到这么多不学法律的人这么看好法律服务业，我忽然明白了金为铠一直跟我强调的：律兜的特色不是设备，而是运营能力。不仅运营了律师提供咨询服务，还运营了各路人士愿意参与法律服务运营。
确实，任何事业只有做好管理运营，才能真正做大。可想而知，正因为投入了数亿元，铺设了这么多渠道，律兜今年开始有信心聚焦“智慧律所”以及更多产业资源的链接。
管理运营也是组织发展的重要驱动力，如何让一群人一起走，需要共同的价值观、目标以及分工、授权、考核、激励等。这一关，每一个法律服务组织都得好好磨练。无论是法律科技公司还是传统法律服务组织，离开了人和运营，再好的产品也难以全面发力。内部协同和外部链接的通畅性是运营追求的重要目标，没有运营，内外部市场都无法建成。更何况，在目前阶段，法律服务还是一个非标低频，非常需要教育和提升信任的专业服务门类。
这一观点在另一个法律互联网运营团队那也得到了印证。企慧网创始人CEO刘安东曾经做过多年企业服务运营，参与过公司上市，现在开始聚焦法律+流量运营。为什么很多律师自己做小视频却很难有“转化”？他告诉我，因为大家很擅长“拒绝”潜在客户。专业思维和运营管理思维是两种思维。创收=案源数量+转化+品牌，很多人无法拆解转化的各个环节，无论是自己应对还是带团队协同管理，目前都需要工具和辅导。律师业务难，本质是运营管理问题，更高层的是经营问题。缺乏经营理念，会错失很多转瞬即逝的机会。此外，一些律师律所缺乏品牌理念，即使抓住了机会，因为品牌不够，使得“议价”（溢价）能力不高，导致整体服务收费也受影响。
另外一位互联网大咖更是用数亿元完成了这个验证。去年，这位大咖砸了几个亿在网络上测试市场化需求和法律服务供应之间的关系，他的发现是，目前用户对法律服务的需求和理解依然需要培育；与此同时，供应方也要加强内功修炼，无论是专业服务能力、运营管理能力还是品牌力。其实，这个空间就是留给大家的平等机会窗口。目前，法律服务市场的主体依然是律所和律师，律所的现代化目标必然包括了赋能专业和品牌的要素，而要完成这些，必须有匹配的运营能力。这也与律新社去年调研律所品牌建设时的发现一致。（相关链接：360度盘点律所品牌建设现代化特征丨《中国律所卓越品牌发展报告（2022）》发布）
由此可见，“运营+技术+品牌”不仅是新兴法律服务业的发展课题，也是律师业高度关（头）注（疼）的问题，还是高品质律所发展必备要素“组织力和品牌力”的基础。（相关链接：律师行业发展的第三个阶段：体系决定成败）
新兴法律服务业项目通过技术从另一个角度探测了另外一种服务可能，大家殊途同归，都在解决“相同”问题。不过，投资数亿元沉淀出来的经验，弥足“贵重”，值得大家了解。
此外，还有很多角度的解读版本，都是新兴法律服务业的伙伴在合规科技、数字化工具等角度所做的探索，投资价值不菲。4月15日，他们会在“数法融生 智领未来——第七届新兴法律服务业高峰论坛”上倾情分享。如果你对这些探索感兴趣，不妨一起来，关注数字化时代的法律服务业如何戒焦戒躁，顺势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