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个创作者都可以诉说一段悲情的人生。
杜甫后半生全靠人救济。作为魏玛宫廷乐长的巴赫与厨子列在同一张名单上。青年艺术家坐在自己的7平米小工作室内,嘴里吐着烟圈,向人诉说自己个人展,在巴黎的短暂停留,以及眼下的失意生活。
高晓松曾经感慨过他们那一代音乐人,被盗版无门诉,能活下来的不是靠走穴,就是上通告,不愿意屈服的慢慢就成了“过气明星”。
直到今天,IP成了热门,版权开始被重视,高晓松自己也获得了商业上的成功,创作者的命运好像逆转了。
身为创作者的你,终于可以靠知(zi)识(shi)吃饭了吗?
罗辑思维推出的《李翔商业内参》,上线当天订阅数就超过了1万人,现在订阅用户已经过了6万;
马东集结了一波辩论高手,推出《好好说话》,传授说话技巧,首日销售额就突破了500万;
乐视靠一部狗血的《太子妃升职记》,增加了220多万乐视会员,4100万会员收入,加上贴片广告,总收入过亿了。
这些都很振奋人心,但经验告诉我们,要相信统计学:做一个名利双收的创作者,并不容易。
市场上的付费内容,大体有这么三类:享受消费、知识消费和服务消费。
享受消费即音乐、影视、游戏、画作等;专业服务型,比如设计、律师等等。这两类都是传统的付费模式,不多说了。
今天着重说说知识消费型。
这类付费内容就是前面提到的高晓松、罗胖的产品,再比如分答、在行,微信打赏等等。
相比受众群体广泛的享受消费内容,知识消费内容受众面较窄,一般都是针对垂直群体。比如李翔商业内参的订阅用户更多是企业人士,《好好说话》针对的是想要在人际交往和谈判等方面得到专业意见的人群。
看起来,对知识创作者而言,眼下都是最好的时代了,既可以依靠才华独立创作和推广,又摆脱了流水线式的生产模式束缚。
那些影视明星,一言不合就成立工作室,自己当自己的老板,好不痛快。个人品牌化、小众化和垂直化是趋势。
当你有知识、经验方面的需求时,任何一件小事都可以在付费中得到解决,比如:广告公司没空搭理你、设计师朋友不想免费帮你的设计个logo;英语培训学校才有的知名老师一对一教学,这些我们称之为知识服务,一个搭载了知识服务的“淘宝”才是真正的洪荒之力啊。
如何成为洪荒少年呢?
首先,你要成为专业大拿。
李翔有着十余年的财经媒体经验,采访过包括柳传志在内的几代商业大佬。马薇薇们从国辩开始,身经百战,更是有奇葩说的人气积累。
你看到了,一个成功的要素是,创作者的积累要足够丰富,否则输入还没完成就急着输出,可能出到半路就挂了。
其次,你要熟悉商业规则。
蜻蜓FM向我们提供了他们对主播和内容的筛选标准,实打实的数据才是王道。最重要的指标就是客户粘性,在蜻蜓的主播后台都可以看到用户的留存率。
在蜻蜓FM上,好的培训类节目留存率会有20%以上,情感类节目在15%-20%,财经类更高一点,最高会有30%以上。
在这个基础上对内容再挖掘和细分,比如情感类节目,可以细分为情感解读、情感故事和直播调解等,开发尽量多的内容资源,根据节目的质量做定向推荐,最终形成强者愈强的循环。
同时与内容生产者进行及时的反馈和互动,为商业化铺路,比如,和主播共同开发商业模式,打赏、付费课程、粉丝电商等等。
说到现在,回头看看古代人的命运,真称得上时运不济。中国知识分子过去只有服务天子一条“正路”,庙堂失意就只能去写老去的歌女,写没落的贵族生活,写黑白颠倒的地狱人间。西方的文人呢?马克思有幸能碰到金主恩格斯,在大洋房里坚定地批判资本主义。斯宾塞接受了两笔遗产后,才开启了进化论的研究。
开下脑洞,如果他们遇上内容付费的时代,马克思会不会更激进,斯宾塞还会不会留下伟大的哲学著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