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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贵亲属近况

共0条评论】【我要评论】  服务电话:15300248390 时间:2013年11月15日 10:02


      宋玉林:
      嫁给陈永贵没享福但很幸福
      陈永贵的家现在仍在北京市木樨地24号楼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一进门,就看到一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皮肤白皙、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坐在桌前。她就是陈永贵的夫人宋玉林。她用山西话回答我对她身体健康状况的问候:“小病不断,大病没有,都76岁了。”一听到我说她看起来倒像60多岁,老人家连连摇头,“不像不像,你们也知道我当了一辈子农民,农民都显老。”
      宋玉林当年嫁给陈永贵时,他还没有那么多的职务,而且比她大了10多岁。对于当年的选择,老人仅用两个字作为注脚:“喜欢”。
陈永贵的小儿子陈明亮说,她母亲18岁就当了妇女干部,解放后,县里每年都给她送请柬请她去参加劳模会。正是在劳模会上,她第一次见到了陈永贵。
      1965年,陈永贵的第一个妻子患癌症去世时,全国已经开始学大寨了。亡妻给陈家留下两个孩子,陈永贵天天忙村里和县里的事情,根本顾不过来,有人就给他介绍了当时已经离婚的宋玉林。
      嫁到陈家的宋玉林虽然没怎么享过福,但内心感觉却很幸福。陈永贵在家里从不摆大男人的架子,家务事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后来到了北京,陈永贵发现北京人都是两口子互相帮衬着做饭,回到大寨就大力提倡男女平等。
      在那个年代,陈永贵每年都带头向国家多交粮食,有时自家的口粮不够吃,就吃杂面。宋玉林心疼丈夫,经常单独给他做碗白面面条吃。可是后来她发现,给陈永贵盛一大碗他说吃不了,改盛一小碗他还说吃不了——他要分出一些来给她和孩子们吃。
      后来等老伴都当上国务院副总理了,宋玉林还在村里办的托儿所给人看孩子。到大寨来参观的国家领导人和外国客人提出要见她,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衣服也不干净,穿得也不好,就到处东躲西藏。可是陈永贵不在乎,非要找她出来不可,并对她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见人的?劳动最光荣。”后来宋玉林也就跟着陈永贵参加了一些接见活动,家里至今还留有一张她与荷兰公主的合影。
      如今的宋玉林老人卧室里所摆放的也全都是些有年头的“老东西”,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摆放在柜子上的那幅陈永贵照片,紧挨墙边的地方摆着台老式的缝纫机。宋玉林说,这是老伴去世后给她留下的惟一一件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孩子们小的时候她就靠它给他们做衣服穿。拉开缝纫机面板下面的一只小抽屉,里面居然装的是一大堆已经氧化发黑的旧顶针。老人伸出右手来对我说,她的中指骨节大,是以前戴顶针磨的。
小儿子定居澳洲做生意
      陈永贵的小儿子陈明亮,名片上的头衔是澳大利亚成功商务集团董事和广东东莞新中食品有限公司的集团主席。他从1998年起就定居澳洲了,当然国籍还是中国
      在人们的记忆中,无论职务多高,无论参加什么活动,陈永贵始终都是一身农民打扮,人称“头扎白毛巾的副总理”。眼前的陈明亮却西装革履,头发纹丝不乱。他身上那件深红色西服里是件挺括的暗蓝隐格衬衫,加上一副无框眼镜,颇有些文质彬彬的书卷气。陈明亮与他父亲那身著名的打扮恰成鲜明对比。
      陈明亮当年是在父亲去世几个月后考上北京师范学院的。他说:“我上大学以后家里很困难,身上钱最少的时候只有3毛5分钱。当时我就感觉到得挣钱,得改变这种状况。”从大二开始,陈明亮就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毕业后他进了一家公司,之后开过发廊和餐馆,当过商贸公司经理,做过股份制企业董事长。最后在朋友的帮助下去了澳洲,在进修了两年工商管理之后,开始做贸易。陈明亮说,这期间,他有很多赚大钱的机会,但都放弃了。“有的事情也许陈明亮可以做,但陈永贵的儿子不能做。我不能给父亲争光,至少也不能给他丢脸。”
      父亲已经成为陈明亮心中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他说,如果这两年他的事业还算顺利的话,那完全得益于他父亲影响和教导,“不管多忙,我每年清明节都要回去给我爸爸磕头,大寨是我的根。我一进大寨就特别激动,很多我爸爸当年的老战友一看到我就说:‘哎呀,明亮回来了!’他们老泪纵横,我也热泪盈眶。‘俺孩子回来了,回来好!可好哩!”最后这句话陈明亮是用昔阳方言讲的,那一刻,他恍然沉浸在一种美好的回忆中,他们父子两人的形象也终于重叠在了一起。
      陈明亮说,他最感自豪的是来自母亲的一句夸奖:“我儿子可孝顺了!”
      二儿子前两年还是下岗工人
      据陈明亮介绍,他的大哥陈明珠是他们这辈人当中职位最高的,曾在昔阳县委宣传部干了20多年部长,现在已经退休。
      “我二哥陈明善当时在陕西当工程兵,干得很出色,部队首长说他表现很不错,入了党准备提干,还想安排他到军校去锻炼锻炼。我爸对此表示反对,甚至说:‘不管他干得是不是出色,只要他是我的儿子,就不能这么做。’我二哥17岁当兵,后来复员了,一直到我爸去世时还当工人。”后来陈明善所在的昔阳县拖拉机厂倒闭,他赋闲在家很长时间,最近两年才又去电业局上班,以工代干。
陈明亮的姐姐多年来一直在昔阳县公安局管档案,而惟一能跟着父母来北京生活的陈明亮那时还是个孩子,刚上完小学。“如果当时我到了18岁,生活能够自立,肯定也是来不了的。”
      和父亲一样,陈明亮的烟瘾也很大,不过他吸烟的姿势很优雅。“我父亲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1986年我正面临高考,他本来打算看我上完大学的。我爸的遗嘱我到现在还留着,他留下8300块钱,这里面还包括土改时房子作价给集体得到的3000来块钱,我爸当时的意思是全部交党费。为这钱,我妈和我爸狠狠吵了一架。她就问他一个问题,你全部交了党费,明亮今年上大学怎么办?所以我爸的遗嘱是改过的。”
      宋玉林说,陈永贵最爱小孩子,从来舍不得打,要是发现村里谁家敢打孩子,他都要去训人家。也许因为是家里的老小,陈明亮就成了陈永贵最疼爱的孩子,连名字都不叫,从来都叫他“小淘气”。“当年怀孕的时候,我就不想要,40多了,都当奶奶了,怎么还好意思生儿子啊?当时他爸爸在北京,打来电话把我骂了一顿,说你怎么这么傻?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老了就得上济了。谁知道还真让他爸说着了。”
      陈明亮16年前就步入爷爷辈了,可他自己直到现在一直独身,他对此的解释是:有机会接触感情的时候不懂,以至于今天追悔莫及。
      摘自《南京广播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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