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景:晋祠圣母殿“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之我见
在中国人心中“圣母”的形象是雍容华贵，地位超然的慈祥“西王母”，仙居于昆仑山的瑶池圣境。水是生命之源，远古人类必须尽量靠近水源才能生存繁衍，所以大河哺育了人類文明。埃及的尼罗河文明、印度的恒河文明、巴比伦的两河文明，都发源于大河的河谷盆地；山西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之一，黄河流域、汾河流域古称河汾之地，它是凝聚着、孕育了华夏文明，概都是受其“地理”影响，“人文”薰陶，初现了中华文明的曙光。
第一，晋祠圣母殿体现了中华各民族间“天人合一”人文思想的有机结合，为弘扬中华优秀文化传统提供了载体。山西地处蒙古游牧地区与中原农耕手工业地区之孔道，因为晋水源头家乡的“风土人情”而打上鲜明的地域烙印。努力保护好晋祠圣母殿这笔丰厚的文化遗产，是一个民族以至人类的需求，与今天的山西文化建设是相连的。“人文”一词最早见于《易经》：“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中华民族历代圣贤都十分注重道德伦理教化，几千年形成了以仁、义、理、智、信为主的传统道德。爱国、诚信、仁义、敬业、正义都是社会公认的道德范畴。通过实地调查、实物建筑的考察，从晋祠历史文化的来源、始建年代、社会人文等方面透视这个特殊的典型圣母殿，将可在更高的层次上科学地、理性地进一步阐扬晋祠圣母殿“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
第二，晋祠圣母殿反映出中华各民族间的文化互动相融关系，对树立“大文化”观念具有积极意义。古老的中华文化，历来讲“道德文化” ，没有大德性，哪有大文化？!山西这块黄土地很早就是中华民族大融合的中间地带。悠久而厚重的黄河文化积淀，不仅培养了先辈们崇礼、重教、讲义、守信、勤劳、节俭等共性特征，而且从已经查阅到的文献史料、资料看，晋祠为谁而建，圣母殿里祭祀的究竟是谁？!虽为士人中的游戏之举，不光山西籍的人，而且还大量出现、吸引来许多外地人。却也透露出晋祠圣母殿“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在山西文化中的地位和影响，在于晋水源头的晋祠历史地理、人文环境及“天人合一”文化的得天独厚。
第三，古老而神奇的晋祠，充盈着晋水源头“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也隐隐地启示我们：集中和整合了中华优秀文化和谐之美的相关资源，有利于圣母殿仿照“西王母”模式形象化的文明生发和文化创新。中华优秀文化传统乃至晋祠圣母殿有关的典籍资料、实物遗址和研究成果数不胜数，为圣母殿仿照“西王母”题材的文明生发和文化服务提供了丰富多样的资源。
从古老的晋祠圣母殿“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更深层的意蕴看，关健还是晋祠圣母殿与“西王母”有关。这里自古就是一处绝好的幽静之地，历史悠久、民风淳朴、文化源远流长、人文荟萃、蕴藏丰富。相传，从晋水源头的晋祠圣母殿仿照“西王母”模式形象化，很大程度上它们相比“西王母”，是生命的源头，是文明的源头，是历史的源头而建，圣母殿里祭祀的“圣母”，就是“西王母”。
对晋祠圣母殿的解释，直接论据就是承载的“圣母”的模式形象化，它是华夏历史上供奉祭祀的“西王母”。 所以寻根问祖，不会完全是个“西王母”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一个很现实、很迫切的问题，那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追本溯源，是否有更久远、更深刻、更根本的文化思想原因？或者打个比方，我们首先必须理性分析，山西省鲜明的地域性、民族性、多元性等特征、历史文化的最可贵也是最有价值之处，正是在于蕴藏有中华民族文治与教化“至善”的文明源头。
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的传统建筑就是一部凝固的史书。更确切地说，中国建筑史不应回避传统文化。中华文明，在晋水源头建立祠庙殿宇，历史上它不是刘皇后，它更不是为唐叔虞之母邑姜修建了规模宏大的圣母殿；我们特别要注意到，直接论据刘皇后，就是实物证据，金人台上铁人身上的铬文，文章其它都不是最可靠论据。找出晋祠历史的源头，它是因为体现了时代性，融合了民族性，做到了实用性和审美性的高度统一。并演绎出人与自然“天人合一”之文化的走向与生命活力。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山西省太原市西南郊二十五公里处的悬瓮山麓，晋水源头，有一片古建园林，统名“晋祠”。这里，山环水绕，古木参天，在如画的美景中，历代劳动人民建筑了近百座殿、堂、楼、阁、亭、台、桥、榭。在苍郁的树木掩映之下，清澈见底的泉水蜿蜓穿流于祠庙殿宇之间，历史文物与自然风景荟萃一起，使游人目不暇接，留连忘返。实际上，《晋祠志》：“铁本是金，熔铁铸人，名曰金神，金能生水，有金则水旺。”于是善男信女集资铸造，祈求“风调雨顺”。宋绍圣五年题记载：“倚灵感于永老，获恩德于长年”，乃侍卫圣母并祈求保佑之意。（西北隅铁人胸前铭）俗话说得好：“千年柏、万年松，老槐一睡几百春。”相传，“晋祠”苍郁的枯槐复生，这大约是因为多年长睡而碰巧苏醒的缘故。
千百年来，晋祠以她悠久的历史，奇特的景观，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也招徕了历代的帝王将相，这些名人雅士在游览之余，吟诗作文，为晋祠留下了碑碣多达300余通。只是可惜，古今的名人雅士在游览之余，对晋祠悠久的历史不少鲜为人知的新线索，还是有所不知。我们从晋祠悠久的历史建筑物实际出发，找准晋祠历史文化的命脉，对综合研究“晋祠”的整体规划和建筑风格作出实事求是的定位。
在漫长的岁月中，关于晋祠曾经有过多次修建和扩建，面貌不断改观。自从北宋天圣年间修建了圣母殿和鱼沼飞梁后，祠区内中轴线上的建筑，由东向西，依次是：水镜台、会仙桥、金人台、对越坊、钟鼓二楼、献殿、鱼沼飞梁和圣母殿。这组建筑和它北面的唐叔虞祠、昊天神祠和文昌宫，及南面的水母楼、难老泉亭及舍利生生塔等，组成了一个综合建筑群。
这样，以圣母殿为主体的中轴线建筑文物，在中轴线末端，是宏伟壮丽的圣母殿。晋祠修建了钟鼓二楼文物建筑上创造性的标志和标准，这也是中国古城建筑艺术上保留至今较为完整的晋祠文物建筑遗址，有很多创造性的规律和法则，符合一种中华文明最真实性的社会教育标志和标准。同时是以理与法在建筑观念上的语言形式，这就带来了一种灵活性，人们可以随着其地域自然环境的文化特征、使用过程改变其形态、功能。圣母殿背靠悬瓮山，前临鱼沼平面呈十字型，四周有勾栏围护可凭依。不是吗？其核心是考察晋祠整体建筑良好形象得到了树立，研究发现晋水的其他二泉——“难老”和“善利”分列左右。中国传统信仰“立人之道”， 晋祠整体建筑创造性的人性化精神内涵，也能让人们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晋祠，以圣母殿为主体，有说不尽的话题。晋祠之谜是宋仁宗赵祯于天圣年间（公元1023——1032年），关于追封唐叔虞为汾东王，并为唐叔虞之母邑姜重新修建了规模宏大的圣母殿吗？！还不止于此，传说修建“鱼沼”，几乎是仿照西王母美丽神妙“瑶池”的模式形象化。据说“难老”和“善利”二泉，是仿照王母娘娘的神泉，喝了神泉水可以百病消散，健康长寿。晋祠自然之谜更赋予她们神奇的魅力，文物建筑遗址是国内唯一。祠内清澈见底的难老泉水，不仅养育了一方山西儿女，古往今来也许还是缘于晋祠圣母殿仿照“西王母”的模式形象化，它们所记录的是中华千古文明交流史上永久的辉煌。
从中国传统建筑文化的角度进行比较研究，关于晋祠的故事，说来话长，据《史纪。晋世家》的纪载，周武王之子成王姬诵封同母弟叔虞于唐，称唐叔虞。叔虞的儿子燮，因境内有晋水，改国号为晋。后人为了奉祀叔虞，在晋水源头建立了祠宇，称唐叔虞祠，也叫做晋祠。晋祠的创建年代，现在还难以考定。可从千年的历史烟云中并没有迷失了踪迹，它承载的那一段深沉的华夏历史，却被后世演绎成一段神奇的话题世世代代相传！
几多沧桑，几多辉煌。根据从晋祠有文献历史记载，所以，也有个寻根问祖的问题。在圣母殿南面，有一座北齐天保（公元550——559年）创建的难老泉亭，八角攒尖顶。晋水的主要源头难老泉水从亭下石洞中滚滚流出，常年不息，昼夜不舍，故北齐时期取《诗经。鲁颂》中“永锡难老”的锦句为名，称难老泉。水母楼位于难老泉亭西面，又称水晶宫，建于明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全楼分上下两层。楼下石洞三窟，中间一窟设一尊铜铸水母像，端坐于瓮形座位之上。楼上坐西向东设一神龛供奉水母。
有关黄河“母亲河”与“西王母” 、“大家的妈妈”的传闻，留下了卡约遗址、汉唐古堡、明清寺庙、以及“昆仑之丘”、“西王母石室”、大禹治水等众多文化内涵深厚的古代文化遗迹和美丽传说，对中华民族的精神、风俗、习惯的形成发生了重要作用，对华夏五千年文明史产生了巨大的辐射力、渗透力和影响力。且不说时代精神，泰山又名东岳，有"五岳独尊"之称。岱宗坊 为泰山之门户。入门不远，路东为什么有王母池，前院为正殿，殿前有王母池和王母泉，王母池北上不远，碑坊林立，“天门”石坊首当其冲；所有到过西藏的，为什么藏语珠穆朗玛，他将意为“圣母” ？位于定日县境内，喜玛拉雅中段的中尼边界上，海拔8843.13米，为世界第一高峰。晋祠圣母殿的古代文化遗迹和文物，是大自然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不仅属于我们这一代，而且属于我们的子孙后代。
三晋之胜，以晋阳为最，而晋阳之胜，全在晋祠。晋祠为谁而建，圣母殿里祭祀的究竟是谁，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这绝非偶然的巧合，晋祠圣母殿“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哲学上的辩证法，中华民族以“人文而教化天下之理”的建筑方式是国内唯一。面对这么多好东西，面对这么多我们自己熟知而不为外国人熟识的好东西，关键是没有人来对晋祠历史的源头考古发现、来对晋祠圣母殿仿照“西王母”的模式形象化的考古发现和挖掘。由此可见，早在1500年前，晋祠圣母殿“天人合一”的人文思想，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这能不令人叹服吗？!这不仅具有晋祠圣母殿人文建筑的学术价值，更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
